2018年4月26日 星期四

熱! 梔子花在四月綻放


梔子花通常在五六月開花
而今年從四月中就陸續綻放

據報台北22日上午11時23分出現34高溫,創下今年4月以來最高溫記錄

對從事農務者來說,過去的種植經驗已無法作為依據
最多僅供參考而已

剛搬來這山區小部落時總覺得奇怪
竟然無人在院落闢菜圃
原來根本種不出葉菜
土壤不保水又不保肥
陽光強烈更是讓土壤硬得像石頭

氣候巨變之際
聽聞從事葉菜種植者深覺吃不消
工多且利潤微薄
有人已改種蘆筍

這年頭自己若無法種些自然菜
恐怕只能吃科技菜(不用土壤不用陽光,僅僅靠燈光和營養液)

自大的人類總以為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科技萬能!








2018年4月20日 星期五

為什麼不讓選民可以不喜歡你呢?!


負數票制度恐造成負數動員?這篇報導中,出現一種詭異的對照國民黨的陳冲主張「我可以不喜歡你,才是快樂民主」。他認為:
正常的候選人也不可能負數動員,如此就是失去自己的贊成票;反之,選民也不會放棄真正喜歡的人選。

但為了選台北市長而退出民進黨的蘇煥智則說:
現行無負數票設計,已有抹黑情事,如有負數票的設計,「抹黑一定是常態」,負面選舉恐怕會被擴大應用;他也指出,負數票代表個人不授權,但進一步來看,亦代表否決、消除他人對某候選人的授權,此有法理矛盾

正宗民進黨的蔡易餘更是強調:
負數票在選舉中會令候選人思考「不要讓人討厭」,因此須表現得彬彬有禮、講話中庸、不能偏激,但他反問:「我們這個社會真的不需要偏激的言論,只要中庸嗎?」
他並且直言:
民主社會需要走偏鋒的人,有時需要極端主張,不能以選舉架構,令他們(指偏鋒、極端)無法當上民意代表;如有負數票的設計,候選人恐怕只會乖乖的,只要跟選民互動、交陪、天天跑攤,或是做好婚喪喜慶就是一百分的民代。

乍聽很有道理,但如果台灣社會喜歡搞對立而且偏激者居多,蔡XX怕甚麼?!他能當選不就是整天語不驚人死不休地鬼叫嗎?只要看準了風向,站在浪頭就順勢而起,這不是很簡單嗎?!


為什麼不讓選民可以不喜歡你呢?!










2018年4月17日 星期二

從衛生紙到蒜頭——是市場失靈抑或政府也失靈?


蒜價大戰提前開打!進口蒜頭惹禍或產地盤商壟斷?農民如何突圍?〉一文中,作者赤裸裸地呈現出市場經濟的殘酷常態.相對於上個月的衛生紙之亂,蒜價崩盤的衝擊當然不算甚麼.但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人為操作之所以日益囂張和政府失能是息息相關的.

農委會如何處理這次蒜價崩盤的危機?且看上引文的描述:
為平穩產地信心,農委會昨召開記者會滅火,先是農糧署澄清進口蒜頭早已消費完畢,對蒜價影響「微乎其微」,副主委陳吉仲更呼籲業者直接以「濕蒜每台斤產地價格15元、乾蒜每公斤產地價格55元」收購,等於搶先訂定「保底價格」,盼啟動外銷能緩解國內蒜價波動。
然而此舉在產地來看,卻無疑替尚未出世的孩子判了死刑。地方農會指出,目前產地大宗蒜頭根本尚未採收,確切產量也都仍無法預估,以農會在第一線估算,「今年產量並沒有超出需求。」但看到農委會大動作喊出「啟動外銷」,農民自然認為是「生產過量」,產地容易陷入恐慌。
為什麼農會和農委會無法合作,在第一時間正確判斷問題所在?反而越幫越忙?既然穩定價格是這些單位的職責,為何無法事先掌握國際市場的脈動以及產地狀況?蒜商和蒜農的習性也是價格波動劇烈的因素之一,這些單位難道不知道?


2018年4月10日 星期二

毛式民主與台式民主的共同基因——從台灣「第三社會黨」消失談起




為什麼這百餘年來,中國的高調民主夢從未見覺醒的曙光?

劉邦在秦都咸陽服徭役時見到秦始皇出遊,發出了:「嗟乎,大丈夫當如此也」的感歎。而這千古一歎,讓中國的皇帝制度足足走了兩千年,專制集權發揮到極致。

而近代毛澤東在兩首《沁園春》裡更是狂傲地吟出「悵寥廓,問蒼茫大地,誰主沈浮?」「俱往矣,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於是所謂的毛式民主——不斷進行文化革命——於焉誕生,荼毒至今。

仔細論究這一方面固然是因為高調民主觀,需要強而有力的領導者所致;但最重要的仍是皇帝制度的遺緒,禁錮人心!

瞧奸巧的李登輝、無能的馬英九都想當救世主(摩西),這難道是巧合?!

緊接著再探究台灣第三社會黨(2007年7月15日正式登記成立,該黨主要訴求是終止泛藍與泛綠的「民主內戰」)成員江宜樺的興衰起落,將可以找到毛式民主與台式民主的共同基因——民粹法西斯

一般而言,民粹主義往往是在被邊緣化了的人們之中特別有市場。而民粹混合高調民主觀就激化出「民粹法西斯」。原因何在?邊緣人的心理特質是自卑、缺乏自信;而「高調民主觀」所主張的直接民主和全民民主,對他們來說則是最有吸引力的號召。有野心的菁英份子一旦用高調民主觀誘使邊緣人隨他起舞便很容易激發出「民粹法西斯」。此時的邊緣人可以瞬間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因為他們一起參與了「改變」,無論這個改變是真實或虛幻。

在此,不妨先提出一個關鍵性問題就是:為什麼某些傳統文化思想特別容易被撿起,因而有機會與現代化潮流形成互動?

就以盧騷的共和主義民主觀來說,為什麼有強烈使命感的中國知識分子特別偏好這種高調民主觀?高调民主觀與中國傳统文化(內聖外王)之间是否存在某种契合性?

眾所周知,盧騷的總體意志(general will)乃是抽象空泛而且難以捉摸的東西。因此,少數自詡為先知先覺的精英很容易就將自己的理想做為人民的總體意志,認為他們的理想真正代表人民的利益和意志,即使人民一時不能瞭解與認同這些理想也沒有關係,必要時甚至可以強迫人民接受這些理想。

這種使命感所引發的獨裁行徑是最令人扼腕的,而馬英九和江宜樺就是最佳代表人物。只不過令我們好奇的是,此二人為何在民粹領袖完全站在執政者對立面的情勢下,刻意擺起獨裁的譜(以非常手段通過服貿)是愚蠢?還是權謀失算?但無論如何,其行徑已徹底將反對勢力激化為「公民不服從」。

台式民主與毛式民主皆非政治理性化的產物,正是因為其領航者的思想都是總體意志和內聖外王的綜合體。這另一方面也可歸結為:五四遺風——一種無可救藥的文化決定論。強調思想改造的優先性。

"1970年12月18日毛澤東會見美國老朋友史諾時,坦承搞個人崇拜,「過去是為了反對蔣介石,後來是為了反對劉少奇。」毛形容自己和尚打傘(無法無天),為了革命搞個人崇拜。但由此而生「一句頂一萬句」的造神運動,卻影響不止一代人,遺害無窮。"(白德華)

沒錯,即使號稱實施直接民主的台灣至今仍無法停止造神運動,為什麼?

以柯文哲為例,屬於他的「造神運動」,動力源頭是馬、江施政所引起的反彈。因此在這個造神運動中他屬於被動。從他市府團隊所引發的遴選爭議來看,選前支持他的人馬簡直形形色色、五湖四海。而且對照於反馬顯學,挺柯就是真理正義的一方。

為什麼所謂的公民團體被董智深諷刺為走狗團體?這真的只是董智深的政治偏頗?其實看看彭明輝的憂慮就知道問題的嚴重性。「2000年陳水扁獲勝的那一天,我跟太太說:"從此我們不需要再用悲情的街頭運動去推動台灣的進步了。" 不幸地,2000年之後的台灣卻迅速沉淪!2016之後,公民的力量會不會再度變成只剩悲情與遺憾?」(彭明輝)

平心而論,假設江宜樺真的是第三社會黨力薦的「清流」,則他失敗的原因是否能純以個人因素視之?

不可否認地,在可笑的「馬王政爭」和太陽花學運裡,江宜樺所扮演的皆是積極角色。他與馬英九的執政態度自始至終都患了「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的菁英、帝王病。在內有民進黨的「民粹法西斯」,外有共產黨的逼統壓力下,竟然如此愚昧地引發出太陽花這些牛鬼蛇神,真可謂喪心病狂!馬江斷送的豈止國民黨,他們真正斲喪的是台灣存在的價值。作為華人社會唯一實施民主的場域,竟然淪為孕育「民粹法西斯」的溫床。

以目前台灣所面臨種種危機來分析,最優位處理的應是如何減少氣候劇變所帶來的災難。可是馬江竟然將如何增加人口、減少少子化帶來的衝擊列為重點,甚至視為國安層級的任務。江宜樺的生育政策明顯地透露出菁英如何量化處理「人」的問題。

中國人有「民粹」天賦? 若有,原因何在?不妨就從中國式尊嚴——寧為雞首不為牛後——著手找答案!

劉邦的千古之歎,難道不是陳水扁之流的夢想?!平民皇帝的稱號陳水扁一直很受用(到了2018年還成了先皇).

民進黨為何一浮上檯面就搞起了什麼「中央」、「地方」、「主席」、「常委」、「黨紀」、「人頭黨員充民主」的把戲? 難道除了模仿國民黨那套剛性政黨的架構就無他路可走?

沒錯,的確無路可走。范疇認為是歷史作弄民進黨,這點我完全不同意。只消觀察曾為國民黨頭頭的李登輝對民進黨從一開始就指指點點便可見端倪;更何況民進黨2008年之後,還得靠也是出身國民黨的蔡英文帶領才能再次奮起。

其實,李登輝領導過後的國民黨(在地化、失去理想、喪失高度)已註定無法在中國歷史上做出貢獻。柯建銘與王金平的勾搭所凸顯的是皇帝制度下盛行的關說文化,在民主化過程中繼續發揚光大。他們在這場爭端中可以全身而退,足以證明國、民兩黨都該掃入歷史垃圾堆。

無庸置疑地,柯王兩人腦子想的只是如何在立法院找到人生最大的尊榮。民主法治這些理想絕對與之無關。

長期專制所成就的政治文化權威,在台式民主的掃蕩下逐漸為世俗意見領袖所取代,諸如九把刀等。但同時出現的也有自詡為知識分子的意見領袖,如彭明輝人渣文本等。他們共同的特色是高調、浪漫、營造虛幻的完美。總之,只要能夠提升人的自我存在感就可獲得掌聲。

江宜樺下台後的去處遭到民粹輿論圍堵,痛恨者當然可以幸災樂禍,視之為應得之報應。但陪葬的卻是整個社會!自此而後,民粹法西斯之荼毒將越演越烈、永無寧日。

九合一大選後出現「高屏溪以下殺人無罪」的囂張行徑,這是巧合?還是一種警訊?

在台灣政壇,每個政客都可隨意無賴地台上台下走一回,久居高位者更理所當然地尸位素餐。台式民主的領航者更是無恥地製造仇恨來區隔選民。在《台灣真的會死嗎?》這本書中,作者痛陳:「台灣若會死,它會怎麼死?台灣或許真的會死,但是我們不能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同為「第三社會黨」的陳長文在選後建議,「馬英九總統主席雙辭」才是上策。他認為:「放手才是最勇敢承擔!」但馬英九卻只辭了黨主席,令人徒呼負負!

對照於陳長文的馬後炮,楊秋興競選總部律師團召集人洪條根律師則在選前就發表公開信,勸馬英九辭去總統及黨主席職務。

「第三社會黨」在馬政府執政過程中究竟扮演甚麼角色?

陳長文指出,馬英九錯的是的方法,路線沒錯。少了兩岸直航、陸客來台觀光、ECFA早收清單這種種被視為親中賣台的路線,台灣的經濟會更好還是更壞?

陳長文為什麼如此肯定馬英九路線?這路線真的沒錯?
 

如果「第三社會黨」的主要訴求是終止泛藍與泛綠的「民主內戰」, 試問他們有任何具體作為? 如果沒有,那是否表示其成員是掛羊頭賣狗肉? 抑或表示台灣根本不可能產生跨越藍綠的第三勢力?

江宜樺接任行政院長時應該清楚體認陳冲的困境,但從他的施政過程中,完全看不出任何對當前危機的認識。他自以為比陳沖更有資格坐這個位置。其實,他和馬英九一樣,完全沒有能力掌握問題。內政問題化約為少子化,經濟問題化約為服貿和經濟自由示範區。少子化就鼓勵多生,升學問題就用十二年國教來應付。頭痛醫頭、腳痛醫腳已算不錯,甚至還出現腳痛醫頭的荒誕。解決台灣經濟困境的關鍵豈是服貿?!

此人選後落荒而逃算是比馬英九有自知之明,但仍屬喪心病狂!

再看看另一個選後頻頻出現的「第三社會黨」成員——林濁水。此人號稱是"台獨理論大師",但很少人記得他說的台獨理論。目前他所販賣的不是台獨而是「內閣制」。結果不出所料地,修憲議題終於還是搞成爛八卦,諸如:媒體報導林曾受綠營大老之託,拜會朱立倫談內閣制修憲。「朱立倫是因為眼見2016總統大選無望所以推動內閣制」,「李登輝暗通朱立倫,內閣制施壓蔡英文」。

綜觀陳長文、江宜樺和林濁水這三位「第三社會黨」成員的行徑,不僅無法呈現終止泛藍與泛綠「民主內戰」的高度和風範, 反而淪為被利用的小丑。

至於其他「第三社會黨」成員像周奕成這類進出民進黨者,其腦中的理想國只有消滅國民黨才得以建立。就像所有種族清洗的行徑一樣把外省人趕出去才能出現美麗的台灣國。此人在2016年就選舉情勢分析時說:
「民進黨應該在這個時候推動修憲,讓新的反對力量起來,培植新的本土反對黨來反對它自己,這樣才能雙重淘汰國民黨。第一是把國民黨淘汰成為在野,第二是有一個新的反對黨又淘汰在野的國民黨。如果始終是兩大黨的板塊挪移,國民黨就會一直找到新的能量,始終存在。」
這種認為消滅國民黨台灣就會自然成為理想國的信仰為何在第三社會黨的江宜樺成為行政院長之後更形極端? 無法終止泛藍與泛綠「民主內戰」的第三社會黨當然沒有存在的價值。但其成員依然勇於對政治事務指指點點.真是夫復何言!

台灣真的會死? 當然會!但政壇上依舊是口沫橫飛、機關算盡。


2018年4月3日 星期二

阿基里斯的埋怨



阿基里斯的埋怨

2009/02/28 11:00

荷馬史詩裡阿基里斯 (Achilles) 的靈魂向奧迪賽抱怨道:"別故作輕鬆地和我談論死亡,我寧為塵世的奴隸,也不願成為冥府之王" (Odyssey II, 486).這千古之嘆道盡了人類對死亡的憎恨.死亡向我們顯示出生命的無可掌握,同時也顯現出試圖掌握他人生命乃是虛幻的.

死亡,對我們來說,是陌生的,但也是親密的. 西元前六世紀希臘哲人  Heraclitus 曾有句弔詭的名言:"生在於死,死在於生" .從現代人的眼光來看,這句話並非無意義的詭論.因為現今科學已証明生命本身的確是一個不停死亡和更新的過程.人體組織只有靠不斷地做功才能生存,而在做功的同時細胞分子會逐漸衰敗.而且不僅細胞分子會衰竭,就連細胞本身也會死亡.死亡事實上是從未停止地進行著,在我們活著的過程中,細胞會經歷數次幾乎全然的更換.而由於不斷更新卻也導致人逐漸老化,更新的過程也越發不順暢.此時,死亡就像朋友般,提醒人類的生物性和有限性.

儘管如此,我們是否還可以再追問為何人皆非死不可?  在艾斯培克特(Alain Aspect) 的實驗中,顯示出有粒子能夠以無限的速度傳送.換句話說,在宇宙中似乎有些東西是可以不受時空約束的.新一代的形上學家也想從神秘主義中,尤其是佛教,找到空無 (void) 的經驗:空即一切,一切即空.但無論如何,這仍然無法否定我們的確是生活在特定時空之中的事實.人若可長生不死,那空間的問題將如何解決?

無論是莎士比亞的 "to be or not to be",或是紀蔚然的 "喘氣,還是翹去",生死的問題在藝術家手中處理起來倒是幽默多了.正如紀蔚然在 "好久不見" 一劇中,藉 "導演" 之口說出的一段臺詞:我想通了,世界上所有的劇本都只在談一件事情,那就是存在的問題.的確,沒有什麼會比我們必然會死的命運,更能生動地闡釋我們自身存在的毫無理由,毫無必要;但如果我們永遠是在死亡的面前活著,或許我們會更加謙卑地面對世間一切.

對付煩惱與困惑的捷徑一一使問題消失

    觀念史家Isaiah Berlin  在〈二十世紀的政治理念 〉一文中,談及人類掩蓋問題本質的企圖,雖然自古皆有;但 二十世紀在使用人為方法消除懷疑並貶抑令人不安的問題時,和過去有兩大差別。 第一,比起虛偽地自稱解決問題的反動派和浪漫主義者, 二十世紀人類則傾向犬儒和盲從...